对比起来,她哥项北方倒是混的差远了。

简单客气交流了几句,正说笑着,宋清远突然一拍大腿,“老赵,你这诊所还在装修,能坐诊治病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我刚好知道,有个很普通的工人得了尿毒症,晚期需要换肾,不然只能等死。”

“他那一家子,挺惨的,你能治么?不是,我意思是暂缓下,能帮他熬到排期等来合适的肾源,就是救那一家子人的命了。”

“这符不符合你只收重病大病患者的标准?”

搭个脉就被诊出他昨晚挊了三次,现在宋清远对赵学延的医术还是挺佩服,甚至觉得小神奇的。

而他身为一个干干净净的普通记者,见过的,遇到的人和事,还真是挺多。

赵学延笑着点头,“我可以试试,那病人在哪?”

宋清远兴奋了,“真能试试?走,就在秦淮区,我开车。”

赵学延自无不可,装装样子从自己车里取来医疗箱,就上车了,不过宋清远在发动车子前,却奇怪的看向也跟着上车的项南方,茫然道,“你上来做什么?”

项南方很淡定,“工作啊,你都说了,普通工人家庭得了这种病,需要换肾不是小事情,一家人都可能被拖垮,我身为宣传部门的,了解下具体情况,转达给秦淮那边,或许可以找渠道让病患一家获得一些帮助。”

宋清远上下看了项南方好几眼,找不到什么言语毛病,发动车子就走人了。

车开后,项南方才奇怪的看向赵学延,“尿毒症,需要换肾的程度,你也能缓解?”

尿毒症到了需要换肾时,就是透析洗肾也没什么作用了,找不到合适的肾源只能等死吧?

她虽然不敢相信赵学延的医术水平,但她清楚宋清远不是乱来的人。

赵学延点头,“我就是去试试,具体还得看情况。”

……

半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