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恒跑着进来,张望一眼就惊奇道,“老赵,不是,赵学延不在么?”
四人间的宿舍此刻两张床上摆的有被褥行礼之类,屋内一个坐在笔记本电脑桌前的眼镜青年转身,看一眼杨树恒挠头,“赵学延?那个真靓仔?刚才回来一趟又出去了。”
“你是?”
眼镜男口音里有着较朴实的粤语口音,杨树恒都听的迷糊了几十秒,才走进来笑道,“我叫杨树恒,冀省人,和赵学延是高中同学。”
“刚才辅导员打我电话,问我老赵上高中时身体健康怎么样,我觉得他一直很健康啊,虽然不喜欢运动,就一很老实的学霸,也从没听过他有健康问题。”
“那家伙该不会搞假的病假条,逃军训吧?”
“也不知道他在哪搞得,这家伙不仗义啊,也不叫上我。”
眼镜男眼前一亮,“好家伙,还真有这类人啊,那等他回来我好好问问。”
这都2015年了,即便是刚高中毕业的,对于大学也不会太陌生,随便在网上多浏览些相关信息,就知道很多事了。
再不济问一些学长,还很难么?
双眼有点小发光后,眼镜男也伸出手,“我叫王伟良,靓仔,你叫我阿良就行,我也叫你恒仔吧,我是羊城人。”
杨树恒大笑,“我这也算靓仔嘛?虽然在我们老家,帅哥美女也造成了烂大街的招呼词,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们粤东的靓仔更好听。”
都是十九二十左右的小青年,两人一聊起来,很快就变得更亲近了,甚至,为了等赵学延,问他是怎么搞定军训假条的,这一晚上杨树恒都留在这个宿舍了。
打游戏嘛,时光很快就过去了。
当第二天上午,杨树恒睡得正香被人推醒,发现是一个高大青年拎着行李,后面还有一对中年……
此刻四人间的男生宿舍,就剩下他躺的一张空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