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更多人议论纷纷,也对侯夫人和侯高官家的孩子热情起来时,徐英子?瞪着眼张望一番,也看不太清楚前方什么侯高官的模样。
她是隐约觉得侯贵平这个名字有一点点耳熟,但具体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1976年生人的侯桂平,若是在2000年没死,现在都42岁了,以他的学历,能力,当一个四十出头的县副高官真的不稀奇。
徐英子的思绪还在飘飞呢,就听到手机响了,抓出一看是弟弟徐小山的,徐英子急忙接听,“姐,我出事了。”
徐英子大急,“出什么事了?要不要紧?”
徐小山满腔欲哭无泪,“姐,我和几个人打麻将,被抓了,我们就玩五十、一百的,随便玩玩啊……现在让我通知家人,来领我……”
徐英子,“……”
她突然有点心累,心下更是忍不住升起了,不如再让父母练个小号的想法?反正在赵学延支持下,她父母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
一年多前,徐小山不止把他自己几十年的青春岁月都输掉了,还把她这个姐姐也押上桌输掉了,现在被丢着来支教,就算徐小山是高中毕业就不读了。
教一下幼儿园或小学一二年级,应该还是问题不大的。
哪会知道,这又摊上这样的事?打麻将、五十一百块的也叫随便玩玩?他是不是对随便玩玩有什么误解??
……
差不多时间里。
鹏城,赵学延赤着上半身站在自己鹏城的家里,看着原本从左肩一直滑到右肋下的斧子伤疤,左右两边,都缩小了两三厘米。
他的表情也变的微妙起来。
“我一开始就想过,在这个位面,会突然变的能融合天地环境,几乎有了向老天爷发展的趋势,和这一道伤疤有关……”
“还是想不到,想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