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年离开巴黎移居到乡村,90年留下所有手稿彻底离开数学界隐居起来,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这一幕,出现在会场的各个角落,都是各个教授教导年轻的数学家们,让他们知晓那位老者的身份。
而所有第一次知晓这位老者身份的学者,都露出震撼之色,嘴巴张的大大的,都能塞进一个鸡蛋。
而知晓格罗滕迪克的数学家们,谁都没有想到,这位数学教皇竟然时隔几十年后,再次出现在数学报告会上!
要知道,当年怀尔斯证明费马大定理的那场载入历史的报告会,格罗滕迪克也没有参加。
而现在竟然万里迢迢地来到华夏,来参加秦元清的数学报告会。而且还在自己弟子德利涅的扶持下走上讲台。
陈校长和一众水木大学的教授都激动不已,浑身战栗着,他们都没有想到,格罗滕迪克时隔几十年后重新出山,来到了水木大学,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
秦元清此时也认出了格罗滕迪克,他没有想到,这位数学教皇竟然来参加他的报告会,秦元清都觉得不可思议,以格罗滕迪克的身份和地位,区区一个哥德巴赫猜想还不足以吸引他的到来。
“先生,您老,欢迎您来到水木大学,您的到来让水木大学蓬荜生辉,同样的您的到来,让我充满着惊喜和难以置信!”秦元清快步走上去,扶住了老爷子。
虽然二人不同肤色,不同种族,来自不同的国家,但是从某种意义上,这已经超越了肤色、超越了种族、超越了国家界限了,这是属于人类最顶尖的智慧和财富。
以格罗滕迪克作出的成绩,此时的秦元清都只有仰望的份!
哪怕他拿下几个千禧年世界七大数学难题,估计也就勉强能与老爷子平起平坐,而且还不是一定,而是勉强!
“年轻人,我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有天赋的年轻数学家,之前德利涅跟我说起了你,不知道为何我就对你起了好奇心,可惜你没有去法兰西,一直没有见到你!”格罗滕迪克说得很慢,但是还是说得很清晰。
“你的表现很优秀,德利涅说你是他见过最有天分的数学家,或许会成为下一个我!”格罗滕迪克慈祥地笑道。
“是德利涅先生夸奖了!”秦元清连忙说道。
“呵呵,但从不这么认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格罗滕迪克是格罗滕迪克,你是你,不必要成为下一个谁!”格罗滕迪克温和地笑道:“如果早几年见到你,我想我会很乐意收你为我的学生!不过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上帝随时会带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