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师兄,你们说秦院士会不会亲自做报告?”韦神说道,然后眼中闪烁着莫名之色。
“小韦啊,这一次秦院士估计不会亲自作报告,他现在可是日理万机,你没看到他只是挂了个通讯作者么。”张玮笑了笑,然后眼中都是羡慕之色。
虽然秦元清是通讯作者,一作是其他三人,但是整篇论文却透露着深深的秦元清的痕迹,不管是那被热烈讨论的数学工具,还是巧妙的证明方法。
张玮羡慕的是,如果自己有这么位大佬扶着,那么自己就能够获得菲尔兹奖。
今年他已经40岁了,而世界数学家大会则是要明年2022年才举行,到时候他已经41岁了,这代表着他与菲尔兹奖完美错过,成为他一生的遗憾。
随着一个个数学家进入报告厅,各个媒体已经调整好了摄像机,而在后台,正在上演着让人哭笑不得的一幕。
“秦教授,还是您是上吧,这么大的学术报告会,我们都没经历过,我都紧张死了,现在要是上台,估计连话都说不出来。”
“是啊,老师,任教授说得没错,还是您上台做报告,而且ns方程解的存在性与光滑性,您的功劳占据80,我们所有人才占20,里面很多问题我们也还没研究透彻,要是有人提问到,我们回答不出,岂不是很尴尬。”刘玄说道。
其他人纷纷点头,一脸认同。
虽然论文上都有他们的名字,但是他们知道,整个过程实际上是秦元清教导,他们学习,然后最后他们整理成论文,就是这样论文都修改了三遍才进行投稿。
“不用担心,上台就是,这样的场面,以后你们都会经历的,紧张紧张以后就不紧张了。”秦元清淡笑道。
他已经不需要出这种风头了,也不需要这些荣誉了,但是这些人需要,这篇论文有他们名字,不管是凭正教授,还是成为长江学者、杰青甚至是院士,都有莫大的助力。
而且这些人接下来也不会有太多享受掌声的机会,因为他们将远赴位于沙漠中的可控核聚变研究中心,隐姓埋名,与世隔绝参与可控核聚变研究。
这段时间,秦元清每天工作时间长达16个小时,连吃饭都是在办公室吃饭,每天睡觉就是四五个小时,其他时间就是教学,或是在水木中讲学,要么是线上讲课,以及一些项目上的协调,甚至水木大学承接的课题研究,他都得亲自指点。
在空间拓扑学、空间几何学等新颖学科,今年水木的新生,甚至调剂了七十余人,而专业教学老师,正是秦元清,他每次讲课时,教室都坐满人,连教室外都站满人。
可以说,秦元清是以一己之力推动着可控核聚变、反重力、“双环太空站”的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