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除非……不然的话,我是没法踏出国门的。”秦元清叹了口气,充满着不舍。
佩雷尔曼,是他极少数的朋友。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秦元清发现自己没有同龄人的朋友了,曾经的同学、朋友基本上再看到他都有着敬畏,以及陌生感,他曾经的大学舍友,也一个个不是可以开着逗比玩笑的,小胖子变成了大胖子,再也不是那个可爱的小胖子了。
佩雷尔曼,是他极少数的朋友之一。
“不过我尊重你的选择,也请你放心,华夏是一个友好的国家,我们真诚地对待每一个朋友,我们不会去搞那些阴谋诡计,我们有着几千年辉煌璀璨的文化和强盛不衰的文明,我们有我们的骄傲。”秦元清拍了拍佩雷尔曼地肩膀:“我想告诉你的是,水木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着,随时欢迎你的到来,也希望以后的日子,你有时间了,可以回来看看,看看水木,也看看我们这些老朋友。”
“我想我会的,也谢谢秦你的理解!”佩雷尔曼和秦元清来了个拥抱,充满着感激。
“秦,作为你的朋友,同时也是数学家,有句话我想我应该跟你说一说。”佩雷尔曼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
“哦?什么话呢?佩雷尔曼,我们是朋友,有什么话你都可以直接说。”秦元清笑着说道。
“秦,曾经世界七大数学难题,我解决了庞加莱猜想,你解决了杨·米尔斯理论、纳卫尔—斯托可方程、霍奇猜想、庞加莱猜想四个猜想,其中的bsd猜想,我猜估计你也解决差不多,就差最后最后一个n完全问题,我想为了数学的发展,你可以提出一些具有研究价值的数学猜想,供以后的数学家们进行研究,这样才能不断推动数学的发展!”佩雷尔曼说道。
沉吟了一下,秦元清才说道:“佩雷尔曼,我想你这个建议我会找个时间好好想一想的。”
两个人又在校园小道上散步了一会儿,聊着一些趣事,在分别前秦元清邀请佩雷尔曼,明天晚上到他家里做客,他要亲自宴请佩雷尔曼,给这位朋友和他的家人践行。
和佩雷尔曼分开后,一个男子出现在秦元清面前,说道:“秦院士,佩雷尔曼要回圣彼得堡,是不是采取一些措施……他是位世界最顶级的数学家,他回去后说不定会……”
不待这男子说完,秦元清就打断了他的话:“我们华夏,素来讲究的是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我们一直秉持着友好态度,任何学者只要不违反,可以来去自由。佩雷尔曼也同样如此,不需要专门对待!”
“我们是华夏,不是某国!我们曾经尝过了痛苦,不需要将这种痛苦强加在别人身上!”秦元清的态度很明显,一切堂堂正正,光明正大,不需要去搞那些阴谋诡计。
一切阴谋诡计,都是上不得台面的!
“我不希望你们部门,失去了原则性!”秦元清不得不警告这名男子,好的东西不去学,偏偏想要去学那些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