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还是想知道……当年成都府造桥的真相！」

唐肃回头，坐了下来，那瞎了的一只眼露出浑浊的悲戚。

「什么成都府的桥……老夫并不知道！」

「天降大雨，洪涝之害，成都府南边朱雀桥和北边玄武桥同时被冲垮，却发现，里面都是沙土石填充的材料，建造出如此豆腐渣工程，大长老一生无暇，难道就没有些许愧疚吗？！」

温苒苒收起了刚开始的礼貌，目光锐利地盯着唐肃，不放过对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唐肃颤抖着手，捂住了那双浑浊的眼。

「小丫头……你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很想直视对方的眼睛，但是温苒苒那双眼睛实在是太过锐利和清澈，跟当年的温重一个脾气，聪明的让人害怕，认定一件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底。

唐肃叹了口气，还是问了出来。

「我知道……当年成都府的朱雀桥和玄武桥，乃是前任蜀王在位时修建的，或许您参与在了其中，但是那两座桥竣工的时候，当时父皇还夸赞了不少，原本我是看不出来的。」

温苒苒语气平静，不带一丝感情，似乎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