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突然手机又显示了‘离线’。
“哈哈……看来不能乱竖旗。”
乙骨忧太苦笑一下,也不多做尝试,将手机放回口袋就利落地跳到地面。
“给你的。”来人将接好的一壶水递给他,紧接着望向前面的路,“距离最近的镇子再走一小时就能到,全力赶路的话只要二十分钟。”
“谢谢,帮大忙了。”年轻特级术士接过水壶,向他道了谢,“说起来你的刀术要比我厉害得多,等有机会我把那位网友也介绍给你认识一下。”
“……网络,我也不太懂。”
“啊,抱歉。”
他在非洲认识的这个朋友也是日/本人,但据说从五岁左右开始就一直于世界各地流浪,现在已经二十岁,也就是说居无定所了整整十五年。
“不用道歉,这是我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扎着单马尾的青年只是面色平静地道,“我也想多看看这个世界,以后要是有机会,把使用网络的方法交给我吧。”
“好的。”乙骨忧太点了点头,“不过现在趁着天黑之前,赶紧去下一个镇子要紧。”
……
几日后。
清晨的琦玉市比起往常多了几分凉意,十月逼近,逐渐有秋天的感觉。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卧室内的床上,然而睡梦中的黑发小孩却眉头紧闭,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
“义……”
“义一!醒一醒。”
在朋友的摇晃和喊声中,他总算清醒过来,那双深蓝色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然后缓缓看向站在床边,正皱着眉的罕见发色的同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