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我爸,我爸才四十多岁,他平时不抽烟不喝酒,怎么可能会得癌症,不可能的?”余佳期自言自语,她忽然抓住陆言的手臂,抬起头,又急又怕:“不可能的言言,不可能的真的不可能的,你弄错了你错了。”
余佳期绝望崩溃地紧紧看着陆言,把陆言当成救赎,眼神里还期待陆言能给她反转。
陆言却什么都没有说。
余佳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陆言那里,她害怕,慌乱,好像天都要塌了,一直感觉不真实像在噩梦里。
陆言要她先住下,余佳期却突然哭着说想回家,陆言只得送她回家。
送余佳期回到余家,陆言站在门口,她抱住余佳期:“要我陪你进去吗?”
余佳期声音像在梦中一样飘乎:“不用了,我自己,自己去。”
余佳期走进屋,保姆迎过来,吃惊地看她,她的脸色实在难看,“佳佳你怎么了?”
余佳期没有心力回话,她走进客厅,余行文坐在客厅里,手捂着肚子,余佳期蹲在他面前,一下哭了。
“爸,你是不是病了?”
她心狂跳,几乎要跳出喉咙,她心里还存着侥幸,盼望是陆言猜错了。
余行文的脸色一下变得更加难看:“你,你听谁说的,你知道了?”
“是癌症?”
“……是胰腺癌,晚期。”
他的身体本来瞒不下去了,余行文终于说了实话。
余佳期一下哭出来,她上抱紧紧抱着余行文,天塌了,整个人悲痛到了极致。
余行文轻轻拍她的肩头,也哭了,低声说:“还想再瞒你一段时间,不想你难过。”
晚上,陆言坐在床上,她心里担忧,再次给余佳期打电话,还是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