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琛哥,你怎么了?”
余佳期小声问,他的脸色那么难看,白得像纸一样,跟她,跟她那个,就让他那么难受吗?
余佳期看他一眼,垂下头,她忍着眼泪讲:“你是不是也喝醉了,那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了。”
时琛忽然将她按到怀里,他按得很紧,捏得她骨头都要碎了,很疼。
时琛抱紧她,他闭紧眼睛,连连深呼吸:“我昨天晚上是喝了点酒,对不起佳佳,对不起。”
“……没关系,原谅你了。”
余佳期红着脸嘻嘻笑一声,害羞地小声讲。
余佳期穿好衣服就赶紧扯被子找自己的处女血,证明自己是第一次,雪白的床单上果然有一片拳头大的血渍。
余佳期红着脸松了口气,她还担心自己从小顽皮万一骑车什么把膜骑掉了就说不清了。
“嘿嘿……”
余佳期挪过去挽着时琛的手臂,时琛盯着那片血渍,他摸了摸余佳期的头:“你下楼去吃早餐,我把床单洗了。”
“……嗯。”
余佳期想了想点点头,她想他让自己这么疼,洗床单不算虐待他,她红着脸开开心心地下楼了。
时琛盯着床单上的血渍,他弯下腰手像是无力,一点一点将床单扯下团成一团。
他两手按着床单,垂着头,良久都没有动。
“小易,怎么了?”
顾珍珠推门进屋,时易躺在床上睡觉,他已经睡了一天了,顾珍珠过去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