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连那个小一点的男孩都紧张了起来,他立刻站起身来,在房间门口朝外望了望,然后关上门,使劲拧着门锁,将门反锁了上去,才警告着说,“惠美,你说话注意点。”
名叫惠美的那女孩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身体瑟缩了一下,却依然忍不住嘴硬道,“又没人听见,反正大家心里都是这么想的不是吗?”
虽然但是,如果你们继续说下去,等会就不好收场了。
我忍不住想道。
因为虽然他们没有注意到,但是中原中也正在朝这边走来,再走个十几步就要来到这个房间。
他是来看看我的情况的,如果我的身体状况不太妙,他准备将我送到地下的黑医那边去检查一下。
说实在的,对一个素不相识跟他毫无关系的小孩做到这种程度,我只觉得他非常奇怪。
因为我们既没有血缘关系,也没有什么利益可以让他获得,甚至我身上也没有一丝一毫讨人喜欢的特质。
他即使对我付诸关心,也得不到丝毫回报,这就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虽然读到了他内心的想法,但是我却完全理解不了他的思维,这在我迄今为止漫长的五年人生里真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我想不通,也就不再继续想了。
现在我决定先行解决迫在眉睫的紧急场面。
万一让中原中也听见了他一直以来视作伙伴的羊的成员们对他的真实想法,那么夹在中间的我不就非常尴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