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顺利。我现在又开了一家舞厅,生意不错。唉!”师太轻叹一声。
“嗯?”
“产业越来越多,钱几辈子都花不完,惜乎没有传人啊。”
“你的意思是?”
“无论男女,还望先生赏一个。”
“这不正在努力吗?”
“今日花期刚过。”
“无妨,我们多点开炮,总有中的时候。”
“那你以后能常来吗?”
“会。”
二人讲话都能简单。
前戏已过,林创道出真意:“朱幼山和兰太太还在交往吧?”
“嗯。”
“地点?”
“大部分是在兰府,偶尔会去酒店,还有时在车里、在舞厅野合。”
“卧槽,还玩车震呢?”
“车震?嗯,这个词很形象。”
“那得多急啊,不避下人了吗?”
“兰府的下人都知道,但谁敢多嘴?更何况兰向平也不是好的,经常趁太太不在家的时候,召尼颂佛,否则,我哪知道这么多?”
“兰向平就不该姓兰。”
“改姓绿?”
“还是你懂我。”
“先生,要搞他吗?”
“他老是跟我作对,肯定不能让他舒服了。不过,捉奸那一套太没水平,不玩那个,咱玩个高级的,悄没声的,让兰向平有口难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