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楚知故。”接了电话后，许念一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你人在哪？”

他有些低沉的声音从那头穿了过来，许念一的食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机背面小声应了句:“在公寓。”

“一整天都在？”他又问。

许念一嗯了一声，而后电话那头就不再说话，两人陷入了一片沉默。楚知故说了声挂了结束通话后，许念一才反应过来不对劲。随便套了件外套就跑隔壁敲门：“楚知故，你在不在家。给我开一下门，我有话要说。”

没过多久，大门就从里面打开，他身上穿着一身刚换好的家居服，神色平平:

“你想说什么？”

“生日快乐！”许念一双手背在后面不安地搅着。

“我不是故意忘记的，早上还记得要跟你发个信息的，但是后来实在是忙忘了，我有给你买礼物的！但是快递还没送过来…”说到后面，许念一的声音越来越小，明明是自己主动提起要给他准备礼物过生日的，结果忘记了就算，连礼物也没法准时到。只剩下一句生日快乐，许念一都不敢看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了。

头顶传来一声很轻的叹息声，而后许念一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头顶摸了摸:“我知道了。”

“你不生气了？”许念一视线上移看了他一眼。

楚知故将手收了回去，无奈地看着她:“你都主动过来找我道歉了，我还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