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能呢,说好了我请。”
师徒两人要了一个小包间,谢忠军点了几样特色菜,又叫了一瓶内参。
张弛陪着谢忠军喝了几杯酒,发现谢忠军始终愁眉不展,看来心情非常不好,他小心翼翼道:“师父,您这次回来是专程探望师公的?”
谢忠军长叹了一口气道:“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他非让我留在京城,我头都大了。”
张大仙人瞄了一眼谢忠军光秃秃的脑袋,印象中一直都很大,好像从来没小过。
谢忠军满腹牢骚道:“你给我评评理,我都多大了,他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凭什么安排我的工作?”
张弛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应声虫一般跟着点头,要说这内参酒不错,喝起来味道不比茅台差,以后用来辅助消化金丹不知效果如何?
谢忠军道:“这老头太霸道了,老封建,家长制,独裁!”
气得秃脑袋都红了,端起面前的酒杯咕嘟一口,向服务员叫:“丫头,有茅台吗?”
“真没有!”服务员被这位头大脖子粗的土豪气势吓住了。
“师父,您将就着喝,这酒也不便宜。”张弛是真觉得内参酒口感不错,一瓶一千多,真不便宜了。
谢忠军瞪了他一眼:“抠货,你小子就是个抠门!一点都不随我。”
张大仙人哭笑不得,我特么是你徒弟又不是你儿子,我凭啥随你?你喊秦老一声爸爸,你还不随他呢。
张弛笑眯眯道:“师父,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您怎么生那么大的气?”
谢忠军恨恨点了点头道:“你师公,我爸,他背着我把我的工作给安排了,还让我不许离开京城,还给我弄了个水木精管系的客座教授。”
张弛听到这个消息,简直是天大的喜事啊,已经喜形于色了,忍不住呵呵笑出声来。
谢忠军怒了,老子都惨成这样了,你小子居然敢幸灾乐祸,我特么不教训你我是你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