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反应的，整个广场倒是活跃了起来，一个个弟子饶有趣的看着张德明，加上他长相年轻到接近稚嫩的程度，不少人几乎忘记了这是在讲道，非常放松。

……

“他这是在干甚？”广场外，一处浮台上，当初议会十一人，此刻全部都遥望着讲课的张德明，司马昆仑皱眉的开口道。

一人摇了摇头，不解的道：“没看懂，自嘲么？还是对弟子们的谣言在隐晦表达不满？”

“简直是胡闹，这是要干甚，没个体统！”栾思绎皱着眉，温怒的道：“这种人，招进来就是带坏道宫风气的……”

洪至坚看了栾思绎一眼，开口道：“思绎老弟，这都还没开场，等会下结论也不迟吧！”

“这还要什么……”

两人又要吵起来时，牛心远却突然嘴角微扬，道：“有趣！”

虽然是低语，但是在座什么修为？

一个个齐齐转头看着牛心远，栾思绎看着牛心远道：“牛院长觉得有趣？这等不成体统、败坏风气之举还有趣？”

牛心远看了栾思绎道：“思绎师兄可注意到，本次原定是心神院授课？”

栾思绎眉头一皱，道：“你想说什么？”

“心神道晦涩，授课本就艰难，大多弟子都觉得讲道课堂过于压抑而沉闷，高度紧张下，很难悟道，难有收获。

我看过不少心神助教授课，一个个都想让弟子做到身心合一之境，却几乎没人做到让弟子放松的，别说恣意了。”

言到这里，他顿了顿，道：“师兄再看看下面，如今可有几个紧张的？嗯，除了被点到名这几个倒霉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