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景爸调走已两个月。据说那地方紧靠大山条件艰苦,回家一趟中途还要转次火车,自打走还没回来过。
“哎,你还不能骑车吗?”
提起这茬欢尔就恼火。宋丛转走后她就成了“专职司机”,上下学后座上带个一米八多的健壮青年,当她得知景栖迟体重后发现相当于驮了快三袋大米,三袋大米什么概念?上顿下顿不间断都够吃小一年,这,这岂不是每天带着口粮搬家?
又气又没辙,不驮就成了嫌弃朋友的负心汉。
景栖迟看着她吃力的小肩膀暗笑,“你揍我时不挺有劲的。”
“景栖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听过没?”
“别威胁人。我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你也就剩又贫又贱。”
“好好说话骂什么人。”
晚风顶起校服,汗珠落了又起。油柏路、交通灯、广告牌,它们都知道在这样的夏夜,有谁又住进谁的心里。
29,如果树会说话1
陈欢尔给自己定了一份暑假计划。早晨八点准时开始学习,中途两小时吃饭加午休,晚上十点上床睡觉。然而首日一觉醒来已是大中午。她气呼呼找母亲问罪,“为什么不叫我?”
“我叫了啊,你没听见。”陈妈的理由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