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夷知道，这是个错觉，并非是正常情况下的视觉。

这个世界对于他来说就那样了，还波涛汹涌，一口闷都嫌少。

错觉的原因陈希夷也找到了，因为通过灵性之门连接灵性之海的并不是他，而是他自身体内的灵性，真要算起来的话，估摸也就是大乘期左右吧。

所以在面对整个世界的时候，他才会有这种感觉。

“只是这灵性之海完全称不上海吧，最多也就是个小湖泊。”

别看这虚幻里的灵性之海很大，但对于整个宇宙而言，是真的小。

“估计是因为就剩下这颗星球有生命的存在吧。”

灵性这东西吧，得是个生命体才行，无论是活人还是鬼物，乃至是妖魔鬼怪、花草树木等等都是有灵性的，在历史序列里，生命就是和灵性对等的。

甚至这个涵盖范围还相当的广阔，比如死去的古神尸体或者是脚下的星球，都是有灵性的，也就是间接的意味着其实还蕴含着生命。

当然了，星球的灵性并非是单一的灵性，而是由个体组成的，比如他脚下的就是如此，而古神……死透了，但因为被做成防火墙，所以有灵性。

真要细究的话，尸体里也是有灵性的，只要陈希夷稍稍一刺激就能够使其诈尸的。

要知道在此之前，这历史序列更像是死亡序列。

“所以，冥河摆渡者是个什么玩意？”

陈希夷有些无语，他想要晋升序列7，就得从冥河摆渡者口中得知渡过冥河的秘密。

但问题是这灵性之海是由气运组成的，里头可没有什么摆渡者，只有一团团如同因果般的神域。

就这情况更像是沉沦冥河之中的亡灵，而不是能够撑船的摆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