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她晕床!!!
缠的更紧了,俨然是将穆星阑当作是救命稻草。
偏偏穆星阑还空出来一只手,游刃有余的从她柔软湿润的唇瓣梭巡。
薄薄的茧子所过之处,皆是一片酥酥的麻意。
途径皮肤薄嫩格外脆弱的后颈时,商从枝瑟缩了一下肩膀,差点没忍住扭头咬上那只修长好看的手指。
最后还是忍住了,咬下去之后万一穆星阑一个松手,她岂不是自讨苦吃,倒霉的还是自己。
僵持了片刻。
她唇瓣张了张,刚想着人在屋檐下,要不要低个头。
认怂也没关系。
还是小命最重要。
然而还没有来得及认错。
穆星阑视线已经顿在她锁骨,也没有动弹的意思:“你给我盖了章,我还没有给你盖章。”
盖章?
商从枝那双潋滟的眼眸闪烁一下,落在他脸颊上那依稀能看到的清浅齿印上。
是她咬的来着。
罪证具在,都没法公否认!
没等她想好怎么反应,男人染着低哑的磁性嗓音在耳边响起:
“明天你还要拍戏,我不给你盖在脸上。”
“嗯……我是不是该,该夸夸你善解人意?”商从枝扬高了脖颈,话音刚落,忽然低低的惊呼一声。
锁骨下传来一阵刺疼。
不对,相较于刺疼,更像是砌磨。
他惯会这样的软刀子磨人,商从枝觉得自己今天这个澡又要白洗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