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只以为她是因为疼,于是又俯身去吻她,哑声道:“梨梨,我也疼的。”

舒黎别过脸,拒绝他的触碰。

她刚才一直哭一直求,求得连嗓子都哑了,这会儿声音里还带着浓重的哽咽:“你想要的我已经给你了……我们分手吧。”

听见这话,原本因餍足而心情略有好转的男人重新变得危险起来。

沈易的声音还沾染着几分先前的欲念,可这会儿语气也冷了下来:“梨梨我说过了……我不想再听见你说‘分手’两个字。”

舒黎别过脸,默然不语。

舒黎的这种反应更加令他怒意勃发。

女人纤细的腰肢还被他控在掌中,她的皮肤本就白,这会儿明晃晃的灯光照射下来,就更衬得她的肌肤白得发腻,仿似一滩牛奶化开在他的掌心。

一时间沈易再次看得眼热起来。

于这种事上,大概世上所有男人都无师自通。

不过刚才那短短一次,已经叫沈易食髓知味。

原本他怜惜她初次,可分手的话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说出来,沈易心中恼火,连带着挺身的动作都带了几分折磨的意味。

他滚烫的唇烙在她的后颈上,声音沙哑:“我给过你机会拒绝,可你没有……梨梨,你也想要我的,是不是?”

舒黎不语,只是伏在那里,流着眼泪默默地承受着。

舒黎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浑身酸痛得仿佛要散架,胸前腿间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昨夜的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