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这一推,竟将沈易推得“嘶嘶”直抽凉气。

舒黎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男人的神情隐忍,额头上有淡淡的青筋鼓起来,看样子是在强忍疼痛。

舒黎越发觉得不对,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的手臂,又不敢使劲,只是声音发颤道:“你到底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吗?”

沈易哑声道:“没事,就是之前被你那蠢猫挠了几道口子。”

舒黎再次被吓了一跳,桃桃平时很温顺,但偶尔受惊了也会挠人,连她自己都被挠过一次。

刚才沈易虽然说得云淡风轻,可能让他疼得都抽气的伤,那该是多深的伤口?

早先她的外套就已经被沈易剥了,刚才身上剩下的那件小背心也被他扯了一边肩带下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颈,实在诱人。

可舒黎这会儿顾不得走光,只一心牵挂着他的伤势。

她又着急又害怕,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去打疫苗了没有啊?桃桃一直有打疫苗,但我怕万一有事……沈易,你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见她这副紧张模样,沈易的唇角无声地弯起来。

“说了没事,就是伤口有点化脓,忍忍就好了。”

他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扔在一边,又将领带随意扯开,然后摊开手,一副任由她摆布的模样,“你自己来看。”

舒黎不疑有他,急急忙忙扑上来就要解他的衬衫纽扣。

她的全副心思都放在了他的伤上,并未注意到此刻自己的姿势是跪坐在男人身上,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