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牌桌上又换了一轮,阿亮细瞧两眼,怪道:“今天怎么没看到阿松下场?这小子平日不是死赖着牌桌不走的吗?”
任逸飞心一动:“阿松?哪儿呢?”
“你没看见?阿杰边上。”
阿杰边上两个人,但任逸飞还是一眼就看出哪个是‘阿松’。
别的人都在看牌,比打牌的还专注,只有一个身形较矮的年轻人,眼睛盯着灵堂,表情复杂。
任逸飞接着阿亮的话试探:“他今天是不是没带钱?”
“他以前没带钱也死赖着。”
阿亮言语间有些看不起的意思,还教育任逸飞:“你可不能学他,碰了赌,连先前的工作都没了,整日叫人撵来赶去。婶子可就你一个儿子。”
“哎哟,听你的,阿亮,亮哥,肯定不学他。”
这话听得阿亮浑身舒畅,他又抓了一把瓜子给任逸飞:“吃瓜子。”
这头任逸飞如鱼得水,活活把客场玩成主场,那边几个玩家度日如年。
npc们对出戏的玩家非常不友好,不搭理和无视已经是很好的待遇,时不时变个脸才让人提心吊胆。
粗辫子的姑娘‘小美’被吓哭两回,‘次孙’已经缩角落不动了,精神状态堪忧。
‘长孙媳妇’被中年妇女盯着,连还算冷静的长孙都被训斥了一次。
但他们谁也没有反抗npc,老玩家也没有。
一旁摸着别人错误过河的任逸飞就知道了,挑衅npc绝对是错误行为。后果如何不清楚,但是一定会付出某种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