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民居住的还是洞穴,只是大得多,还用彩色石头装饰了门口,门框也经过简单雕刻。

推开厚实的木门,一个四五十平米的房间出现在眼前。

它被隔成三处,地下都铺着木地板,顶部挂着发光的石头吊灯。

进来是大厅,铺着地毯,摆着桌椅,墙上挂着弓箭、动物头骨、工具。

然后是隔开的两个小房间,一间供居住,一间供储藏。居住室他找到了笔和纸。储藏室里他发现了酒桶,里面还有三分之一剩余。

“纸笔有了,酒也有了,文明程度或许还要往前拨动。”

纸笔且不论,可能是某些干涉造成的。但是酒,多是吃剩下的谷物、水果之类的东西意外发酵出现,然后才开始被有意酿制。

这个屋子真正的主人已经被沼泽吞噬,任逸飞用之前见过的粘性很强的植物汁液贴上割下来的角,然后换上对方的衣服,用淤泥涂抹自己。

甚至没有使用幻术,他就这么轻而易举进来了。

顺利得都有些意外。

这种没有警惕性的行为也从侧面说明了,这里的人没有经历过阶级斗争,甚至默认阶级斗争是不存在的。

也就是说,这个制度从出现到现在,还没有遭受过冲击。

难怪那个人只是被自己推了一下,就像死了爹妈,特别愤怒和震惊。

任逸飞没有到处翻找,他身上很脏,会留下一堆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