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眼前成熟美样的姐儿,曾经她是自己仰望崇拜,暗暗生慕的对象,现在已经被他所征服,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精神满足。
自己的成长已经让她无法再把自己当成一个少年那般去轻视,去居高临下调侃着。
在这种特别的情感驱使下,谢傅手臂用力的将她揽住,有种宣誓她是属于自己的强烈意味,将男人的霸占欲展示的淋漓尽致。
秦湘儿在他的箍束下,啊的轻呼一声,然后弱弱的昂头朝他望去,脉脉柔情的目光下,迎来的却是谢傅得意的轻笑,这种表情让她有一种想捉住某种东西却无法捉牢的不着实感,同时他的轻笑也似乎带着一丝嘲笑,让她感到卑怜凄弱。
谢傅眼神透着男人天生的强势感,伸出手指轻轻的抹去秦湘儿脸颊上的泪痕:“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哭。”
秦湘儿嘴唇抿了抿,羞弱的把头低下去,谢傅猛地就托起她的下巴,凛容道:“我刚才跟你说的话,听清楚没有,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哭。”
他的声音他的形象铺天盖地的笼罩她的心房,让秦湘儿感觉在他面前微弱的就像一粒尘埃,没有他来依靠,自己就无法沉稳下来,只能随风飘荡,同时又淡薄的随时可弃,娇声说道:“我就是要为你而哭,我的泪水就是要为你而流。”
一个女人泪为他而流,情为他为哭,多么动人的一句情话啊,也让谢傅心理得到极大的目标:“悲喜由我,是吗?”
秦湘儿点头:“嗯,悲喜由你。”
直到今天,谢傅才找到当男人的精髓,一个男人如果做不到引导女人的灵魂,掌控女人的灵魂,真的不算是一个男人。
以前他总秉持着女人就应该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她不该成为男人的附庸,甚至他唾弃那些将女人当做动物来操控。
可此刻他却意识到女人就是这样一种生物,她是应该被驯服的,她也愿意被更强大的异性所征服驯服,而男人只要扮演好领头羊的角色,自己走到那里,她们就跟到那里,就算前面是一道沟堑,也会毫不犹豫的跟着自己往前跳。
几千年下来,老祖宗所积累的经验,老祖宗已经看到很透彻,断然不是他这种新颖的思想所能击溃的。
谢傅多情,也常常因为复杂的男女关系而感到迷茫无措,此刻脑海犹如点亮了一盏明灯,为他清晰指明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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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连姐儿都驯服不了,拿捏不了,又如何征服更加强势的小韵,性如菩萨的端木慈,魔性无忌的初月,淡看一切宛如人中圣人的王婉之,帝王野心的秦楚裳,还有不为世俗所接受,有着伦理天堑的卢夜华……
自己与她们相遇,更像是命运使然,自己在她们的命运中也扮演着重要的一环,霎时间,谢傅有强烈的使命感,这就是他的使命啊。
如果他软弱,他可以想象一定是场悲剧,每个厉害强势的女人就像一个诸侯,各自为政,天下大乱。
如果他足够强势,或许会天下太平,就如天子威风足以震慑群雄,让群雄归心臣服。
悲剧与喜剧只在他的一念之差,老天爷一直给他创造磨难,实在是在给他铺路,他的身份地位镇不住初月和端木慈,就安排自己成为她们的师傅……
他岂能辜负上天厚爱厚望!
手指移动到她的嘴巴,轻轻抹着她娇美动人的檀唇,秦湘儿有点羞涩的低垂目光,避开与他对视。
谢傅凛声:“看着我。”
秦湘儿嗳的一声,抬头望向谢傅,在谢傅坚定的目光下,她的眼神由羞弱变成怯弱。
谢傅笑问:“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
“我……我……我……”秦湘儿好几次启唇,却说不出来。
谢傅笑道:“说出来,我想听到你的心声,在小郎面前不必掩饰自己内心真实的一面。”
似乎得到谢傅的诱导,秦湘儿轻道:“小郎,我错了,姐姐错了。”
“错在哪里?”
“不知道,反正就是姐姐错了,姐姐不该吃醋,不该贪心,不该……”
秦湘儿说着都快哭出来了,谢傅笑道:“你太爱我了,是吗?”谢傅从来不知道说出这种话来,如此的轻而易举,就好像他天生骨子里自带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