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被削成条状的茄肉就这么混在福利院的脏衣服堆里,被看管的教师拿去洗衣房。她们肯定看见了,但是却始终没有动静。

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没有人教过这方面的知识。于是有一天——大概是圣诞节的前段时间,因为当时福利院里布满装饰用的彩条,几名男性教师石盍了药,有点晕,就商量着准备去大干一场。

福利院的院长是个恶心的老头,他六十多岁,娶了个乡下的二十五岁的老婆。后来那女人便是木川唯的养母,虽说没有正式确立亲属关系,也没有条例文件,只是两人一厢情愿的过家家罢了。

女人让木川喊自己妈妈,把自己的姓氏给她,还起了「唯」的名字。说她是自己唯一的宝宝。

那些晕晕乎乎的男教师聚众在三楼的小房间里,点着蜡烛,拿着写真杂志。正好撞见拖着女人的其他几个男人——院长为了挣钱逼迫自己的老婆去做这样的生意,陪.睡一单大概是八百日元。

圆珠笔太粗了,铅笔太粗糙,只有流在蜡烛旁边那一小条的蜡大小正合适。再用手掌搓得更平滑,插在某处,一圈人开始做各种疯狂的行为。

过程就不用再叙述了,也不知道这些人从哪学会的,那些细细蜡全都滑进身体,想掏也掏不出来。

这时候,木川从训练场回来了。

这便是一切不幸和故事的开端。

九岁的小姑娘推开门,满目皆是飞起的日元钞票,刷啦刷啦占据了整个视野。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呆呆地望着,然后,在钞票落下后,看清了逼仄的榻榻米房间内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