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害怕他。”

“你在说什么……”

“因为,你和上一届的那些人,全都站得很远。”

“……”

可不是嘛。东巴和其他人全都在左侧活动,在这个房间的东边,而木川则是在西边,两拨人隔得远远的。而且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周围不少人都在忌惮他,时不时就暗中观察,满脸紧张。

“——不说话吗?”女孩子苦恼地蹙起眉,用纸扇的顶部搭着唇,满不在乎地开口,“我想想,我应该只需要两秒就能把你的脖子划开,然后扯出来气管吧。”

……什么变态杀手啊?!!

东巴差点给吐了,他连连摆手:“不,我是在想该怎么描述。那家伙,听说他在去年是自愿退出的,其他的我就真不知道了——”

“你不说实话会让人很为难。”

女孩展开扇子,冷下来的眸子散发着沉甸甸的黑色,和她的黑发一样浓郁,气场瞬间就变得无比压抑。这种被恐吓的经历,这种黑气满溢的眼神好像在哪……

“我说的是实话啊!我最后一场考试不在,只是听说他揍了西索一拳,然后自己说不考了。”东巴压低音量,尽量不让其他人听见,“况且这家伙去年从头到尾都很轻松,还把考官气得不轻,总之就是个难搞的角色,离远点就对了。”

没等女孩子回答,突然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靠过来,东巴和她都停下话茬,望向来者。

“嘿!老婆!”

这一声令人震惊的语句便顺着白炽灯耀眼的房间纹路,让冬风吹送着,晃晃悠悠地传了出去。

“你有什么毛病?”女孩子毫不客气地关上折扇,用某种评估的眼神打量对方,随后冷冷道,“我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