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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K先生吗?”
“是的,你是万事屋——?”
“对,是我。”
轨道左右两侧则是高低错落的初春杂树,铁轨从其中穿过。多玛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夹着烟蒂,登上铁轨对面的防护提,站在男人对面。
“关于之前说的事情,我想再确认一下。”对方给人一种很好相处的既视感,彬彬有礼,且长得非常标志——可以去当男优了吧,多玛这么想着,打量他的黑发和黑眸。
男青年额头上缠着绷带,不像是受伤,也许是为了遮盖什么东西,耳垂挂着幽蓝的珠宝。他客气地寒暄过后,便直奔主题:“你说要出售性命,而且擅长医学,是真的吗?”
“嗯。”
“你看起来很年轻,十八岁对吧,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这种事情无所谓吧,倒是你说说委托内容。”多玛百般聊赖地用脚尖轻轻踢着铁轨,“是和除念有关的吗?”
黑发青年从口袋里取出钱包,掏出几张卡,像扑克牌般摊成了扇形:“这些是委托费,密码六个0。”
多玛以不带任何情感的眼神收下这几张卡:“可以,不管什么事我都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