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听说我娘当初嫁进侯府时,嫁妆可不少!现在我都成婚嫁人了,侯府是不是该把我娘的嫁妆还给我?我这里还有名单呢。”

萧令月继续说,作势就要拿名单出来。

沈玉婷脸色大变,急忙往后退:“什么嫁妆?我可不知道!”

其实她是知道的。

沈晚那个短命鬼的亲娘确实留下了不少嫁妆。

有金银钱票,珠宝首饰,还有铺子跟田庄,足够让人衣食无忧了。

但这么多年来,华姨娘早就把这笔财产当成是自己的,偷偷用掉了大半,剩下的则留给沈玉婷做嫁妆,一个铜板都没留给“沈晚”。

“按照北秦国的风俗,生母的嫁妆是留给女儿的。我娘当年虽然不是名门出身,外祖父一家也算富裕,配置的嫁妆不少吧?”

萧令月幽幽地说道:“我在乡下穷苦这么多年,侯府连一两银子都没给过我,现在我都回来了,我娘的东西总该给我了吧?”

“你对着我说干嘛?我可不知道你娘留下了什么。”沈玉婷心虚地驳斥道。

老侯爷也十分不满,训斥道:“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张口闭口都是嫁妆,都是钱,你还有没有点侯府小姐的身份?像个村妇一样庸俗!”

萧令月讥诮地道:“我只当了三年的侯府小姐,却当了十几年的乡下村妇,祖父既然嫌我庸俗,怎么不见早点把我接回来?任由我在乡下不闻不问?”

“你这是在指责老夫吗?”老侯爷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