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十分自信,越发踮起脚靠上去,嘴里咕哝道:“北北你先等一下,等我听清楚了就告诉你”

正厅里。

萧令月大致解释了一下北北身上的先天胎毒的来源。

她直言不讳地道:“你刚才也听太医说了,北北这种情况十分罕见,是种种巧合之下才出现的,太医根本治不了,甚至束手无策。”

“我之前跟你说过,我回京城是有私事,除了寒寒的缘故外,主要还是为了北北的病。”

战北寒凝声道:“北北能平安长到现在,是你帮他压制住了胎毒?”

萧令月:“没错。”

“你知道该怎么治?!”战北寒又问道。

“压制胎毒,跟彻底治疗是两回事,我解释了你也听不懂。”

萧令月伸手揉了揉眉心,片刻后,她道:“总而言之,北北的胎毒可以治,但是”

“砰——”

萧令月的话还没说完,里屋的房门忽然打开了。

门板重重拍在墙上。

战北寒和萧令月同时转过头,看到一个小身体狼狈地扑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战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