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短暂的接触,萧令月感觉乌骓其实没有下人说得那么暴躁,还是跟以前一样,聪明又通人性。
它甚至还记得“卫少容”的口哨声。
只要一个熟悉的动作,很容易就能安抚下来,又怎么会莫名其妙伤人呢?
萧令月第一反应,就是这些驯马员用了不恰当的方法,激怒了乌骓。
几名驯马员急忙叫屈:“我们什么都没做啊!被养马官叫过来的时候,乌骓已经在发脾气了,我们只是想拦住它,让它安分下来,结果它差点没踢死我们!”
“是啊,我们两个同伴都不小心被它踢到了,现在还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呢!”
“这匹乌骓的脾气本来就不好,又喜怒无常,谁知道它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乱发脾气”
几名驯马员都这么说,语气里带着惊慌和怒气,甚至都不敢接近乌骓五米之内。
乌骓马站在萧令月身边,扭头看了他们一眼,不耐烦的喷了个响鼻。
“啊”几名驯马员下意识的惊叫后退,脸上流露出恐惧。
萧令月挑眉道:“你们没做什么?那地上的马鞭和套马绳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