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有些郁闷:“只是让他们经历一遍自己对别人做过的坏事,怎么就这样了。看来这些人果然是坏蛋死不足惜。”
不会死,但这种精神伤害反倒彻底摧毁了这些人,不知道是仁慈还是残忍。太宰治心道。
他们把被幻术伪装过得‘太宰治’送了过去,以防万一都是昏迷状态,送去一个又一个。
直到第五个,表情从欣喜逐渐变得厌烦的津岛家仆,最后才在津岛吉的指示下将赏金降低到五万日元,然后降到一万日元。
【太宰治】和太宰治来来回回好几趟,每次都换不一样的装扮,直到把津岛吉这个太宰治所谓的族兄的羊毛薅光。
“太宰,我们可以租房子住了。”【太宰治】数着钱道,然后他的肚子突然咕噜叫了一声。
“啊,已经到中午了,早饭还没吃呢,你饿不饿咱们去吃饭吧。”他问太宰治。
今天见到了津岛吉,太宰治还在回想事情,听到【太宰治】的问话反应了几秒后点了点头。
说起来本来想拿了钱包就去吃饭来着,结果沉迷于薅羊毛反而忘记吃饭这件事情了。
他的嘴唇有点发白,经常自杀又有胃病的太宰治自然比活蹦乱跳的【太宰治】身体虚弱。
他本来坐在地上看着【太宰治】数钱,听【太宰治】说去吃饭后站起来后就觉得眼前发黑,在自我意识里恍惚了好久,现实时间中就过了几秒,然后眼睛一闭倒了下去。
“太宰!”【太宰治】赶紧去接住他,惊慌失措道,“胃!是你的胃吗?男生一个月一次的生理期吗?”
小巷路口,刚巧经过看到这一幕的红发连帽卫衣少年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