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潜仔细端详了一阵被削断的枝叶,笑道:“上官兄这一式不止风月织羽,还有高柳飞刀吧。”
上官允抬起眉:“哦?”
梅潜攀下一节树枝,指点给他们看:“我派惯用金针,即便用其他东西代替也依然是发针的手法,既细且小难觅其踪,迅疾如风无孔不入;上官兄这一式,应当是横向发针,更像飞刀或者飞镖的手法,平削而去,威力倒是大上一些。”
上官允恍然:“看来在下还要去向丁少帮主赔罪。”
“那倒不必。”梅潜摇摇头,“只是发针习惯稍像一些罢了,若说偷师,偷的还是我凌虚派,你向我赔罪就够了。”
“百川归海真是名不虚传。”谢朝寒兴致勃勃,“这就被你学了去,自古偷师是大事,光嘴上赔罪可不够。”
“这是自然,在下也是上道的人。”上官允笑起来,取出一套银针递给阮翕,“风月织羽博大精深,我也不过窥之一二,创了三式游戏之作,或许更适合阮兄弟用。”
阮翕还没反应过来:“我……?”
“我这三式简单许多,你学上半日定能学会,配合你凌虚派独门心法,明日比试或许有些用处。”上官允将针囊放入他手中,“这套针名为‘弄梅’,比不上梅兄那套风月织羽针,阮兄弟莫要嫌弃。”
银针在阳光下闪烁着熠熠冷光,细细观之,每根针的针尾都以微雕之法雕了寒梅绕枝纹样,光看这雕工材质就知道这套针价值不菲极其贵重。
“我自创的那三式针法,既是得益于凌虚派,自然也该归还于凌虚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