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否也都重生了，他们重生的契机又是什么。

冥冥之中，云晏初感觉有一只推手在背后不断推动着一切，让她有些无力。

就在云晏初沉浸于无力之中时，楚婉君的声音忽的响起。

“小师妹，你看这件衣裳怎么样，你穿鹅黄色一定好看。”

只见楚婉君手拿着一件做工精致的鹅黄色衣裙，正期待的看着云晏初。

云晏初从情绪之中脱离出来，虽隔着帷帽，她却仍旧能够感受到楚婉君的期待，云晏初默默点了点头，便见楚婉君带着衣裙走上前来。

莫知凡在外头操控着飞行艇，屋中只有她们两个，楚婉君耐心为云晏初换下身上这身不知道穿了几年的衣服，却格外心酸。

云晏初身上这衣服是几年前一个大宅里的嬷嬷送给她的，说是她家小姐不要了的，看她可怜就送给她。

当时那衣服于她而言还太大，几年过去，却已经太小，露出了一节胳膊在外面。

换上新的衣服，云晏初整个人都被衬得脸色好了许多，小人儿本就生得极好，如今打扮起来，像是谁家的小姐一般。

楚婉君心情复杂的带着云晏初到镜前看她打扮好的模样，蹲下身子揉了揉云晏初的脑袋，真心夸赞道：“师妹真可爱。”

透过此时云晏初的模样，楚婉君仿佛回忆起了前世的云晏初，若是她也被这般对待，是不是结局会不一样。

云晏初感受到身旁人的异样情绪，没有侧过眸去看她，生怕自己也没能控制住自己。

只是默默的看着镜中打扮一番的自己，上一世的她一辈子穿过最好的衣服，是青羽剑宗的弟子服，穿过最烂的衣服，也是青羽剑宗的弟子服。

但这一世，她再也不会穿上了。

观赏着镜中的自己，云晏初的沉默落在楚婉君眼中便是一种突然接收到好意后不知所措的表现。

越是这么想，楚婉君便越是心疼，对青羽的恨又增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