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虞扶着穆景绥过去和司机说了一声,司机去停车,今晚也住这里,明天接他们回市区。
路明虞拿的是盛悠经纪人的身份证,今晚经纪人也在盛悠那,她说盛悠的证件不好暴露出去。
旅馆很破,老板娘见客人金贵,诚惶诚恐,亲自引着他们去最好的一间双人房,一边说:“热水得放一放才有。”
送到门口老板娘就退下了。路明虞把穆景绥扶到床上,便要去卫生间放热水,却被男人直接按在床上。
一言不发,他的吻强势地落了下来,她在慌乱之中碰到他的手臂,他体温烫的吓人。浓郁的酒味,薄荷的牙膏味混合,很快窜入了她的唇齿。
他只有醉酒的时候才会吻她,路明虞羞怒,抬手推他,提高声音:“你别发酒疯!”
穆景绥的唇停在她耳边,热气涌入耳蜗:“今晚的酒里,加了东西。”
路明虞停下挣扎,慌张地问:“什么东西?”他的表现让她猜出来:“下药了?”
他没否认。
路明虞一颗心一下就寒了,以为是男人间的恶趣味,她推开他起身,没有人知道她一路有多担心,他却这样羞辱她,她讨厌这样。她眼里涌出泪光:“把我骗过来,你把我当泄|欲工具。”
“如果你真这么觉得,那就走。”
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