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我都受伤了，您还骂我。”

白皓嘟着嘴，一脸委屈。

“要不是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真想狠狠揍你一顿。”姑奶奶对他没个好脸色，“真是气死我了，这次要不是那位美娜小姐，后果不堪设想！”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好好跟着小祖宗，如影随形，寸步不离……”

白皓嬉皮笑脸的贴着姑奶奶撒娇。

“滚一边儿去。”姑奶奶踢了他一脚，“去处理医院的赔偿事宜，我跟小佛谈谈。”

“我都受伤了，还要我去……”白皓刚想抱怨，看到姑奶奶凶狠的眼神，立即改口，“好吧，我去，我马上去。”

白皓走了，医疗室安静下来。

姑奶奶坐到华小佛身边，拍拍她的手背，轻声安抚：“别自责，不关你的事。”

姑奶奶最是了解华小佛，她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实内心十分善良柔软。

那四个护士因她而死，她心里一定很愧疚很自责。

“我有时候在想，善良到底是不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