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时砚对武林高手是何水平心里一点儿数都没有。
于是为了保险起见,时砚决定再多修炼几日,毕竟实力这种东西,谁都不嫌多,日后行走江湖,万一被人一出手就给秒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在此期间,小饿被时砚过于熟练的撸狗手法撸的过分舒爽,于是任劳任怨的给他当搬运工,奔走在厨房和院子之间,忙忙碌碌像个听话乖巧的家庭主妇。
时砚白天在院子里拿木棍练剑,风生水起,小饿蹲在一旁看的聚精会神,欣慰点头,眼睛里全是“这个人类崽子针不戳”的骄傲。
时砚夜晚在树下安详打坐,纹丝不动,感悟功法奥妙,小饿趴在旁边睡得口水直流,美梦入怀,幸福的不时用大脑袋蹭时砚大腿。
一人一狗无形中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和无人可比的默契。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半个月后,宗持剑回庄。
庄主回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问身边人:“阿砚那孩子最近可还好?我不在的时候可有想我?”
听的一众听说庄主回来,特意过来献殷勤刷脸的弟子心里咬牙切齿,嫉妒不已,面上还不能有所表现,让大师兄上前回话。
大师兄是宗持剑的大弟子,仪表堂堂,二十岁上下的年纪,一身山庄青色弟子服穿在身上,长身玉立,很有几分端方君子的模样。
上前回话时先行礼,说话有条有理,十分得宗持剑这个师父的看重:“回师父话,砚师弟近些日子一如往常,并未出来行动,思及砚师弟不喜人靠近他的住所,弟子并未让人进去查看,免得惹了砚师弟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