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挽见时砚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还护着那条狗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气的胸口疼,捂着胸口喘不上气,周围一群丫鬟婆子十分熟练给她喂药丸。
时砚就跟看戏似的看着这一切。
不远处段悠然看着丁挽的样子,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几声轻笑。
丁挽再次缓过来后,直接对着宗持剑夫妻,一脸委屈,像个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找家爱上书屋鸡似的:“大嫂,表姐,你瞧瞧阿砚这孩子,让他养的狗去我院子里偷定亲信物,不经过我这当娘的同意,私自将两家的亲事给退了。
他这是要气死我啊!这门婚事退不退,他说了不算,我不同意!表姐,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时砚:“……”
同情素未谋面的父亲一瞬间。
宗持剑夫妻面色黑如锅底,从始至终都在当背景板,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一件都没解决,两人心底又都压着事情,一点儿都不想掺和时砚到底要不要和段悠然退婚的事情。
这二人中,时砚是宗持剑的侄子,段悠然是段氏的娘家侄女,不管偏向哪个,都会影响他们夫妻二人好不容易经营出来的名声。
最好的做法就是两不相帮,安安静静做这个逃不掉的见证人,将来对外便说,两个孩子命中无缘,两家私下里商议好退婚事宜,他们做长辈的出面主持公道。
不管这件事内里有多少龌龊,表面上必须是光鲜亮丽的。
本来他们这背景板做的好好地,马上就要功成身退,私下里要如何整治不听话的时砚还有心大了的段悠然就是另一回事,但丁挽这时候跑出来,一副找奶吃的孩子样,顿时叫段氏恶心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