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持剑站在包围圈外,双手后背,姿态看似随意,握在身后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时砚也不废话,直接拿出竹姑写给他的信,远远地扔给宗持剑:“咱们之间的旧账,大家心里一清二楚,这笔新账,却是要好好算算的。
当年我爹死前,给我留下一笔巨款,装满了整整一十八个库房,抵得上半个国库,虽然钥匙放在我娘手里,但东西言明了是给我的,我成亲之日,便是接手那笔财产之时。
可今时今日,大伯你先是想毁了我的名声,让我无容身之处,又监守自盗,将我爹留给我的遗产搜刮一空。
本也没打算这么快找你算账,但你实在欺人太甚,这才不得不走这一趟!”
说着便将大铁剑亮出来,义正辞严道:“在我解决你之前,希望你识时务些,将这笔钱先还给我!”
宗持剑看了竹姑写给时砚的信,信上倒是没说什么特别的,只隐晦的提了丁挽最近的异常以及她的猜测,但只有这些,就够宗持剑生气的了。
他这头刚怀疑丁挽将钱财全都给了时砚,讨好儿子。
另一头时砚就打上门来,说他监守自盗。
世上哪儿有这么巧的事?说不是丁挽和时砚早就串通一气,决心坑害他,都没人信。
宗持剑气的手都抖了,还不能让人看出来,不过脸色铁青,这是藏不住的事情,所有人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