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劲,很不对劲。”
杭云散说完好半天,眼巴巴瞧着时砚,时砚才慢悠悠的来了一句:“完了?”
杭云散想了下,哼哧半天才补充一句:“这宝贵妃不简单,能在江湖中撒这么大一片网,说他们那个什么能得道成仙的族人真的就喜欢安稳平淡的过日子,没有一点儿野心,我是不相信的。
既然他们有大图谋,可又轻易的将外面埋的钉子全部拔走,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咱们还是小心为上吧!”
时砚长长的叹口气:“这玩意儿不是显而易见的吗?还需要你特意强调吗?”
时砚还提醒他:“你没发现吗?咱们走的是一条什么路?”
杭云散纳闷儿:“什么路?我只发现咱们在一直朝北走,最北面儿连我们魔教都不愿意去,气候太过恶劣,也不知道宝贵妃族人住在那里图什么!”
杭云散对宝贵妃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之前能虚与委蛇那么久,已经是挑战他的极限了,现在是万不肯再说对方一句好话的。
时砚都无语了,这什么脑子啊,连小饿都不如!
还不得不将话给说透了,免得回头像个愣头青似的冲上去找死,还得自己费力气去救。
“还记得你们魔教的传说吗?或者说,天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