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比她差?不,她哪里都比不上我!跟个傻子似的,我说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若是你只能在我们二人中间选一个救出去,我希望我肚子里的孩子能活下来,她果真就去死了!
哈哈,多愚蠢的女人啊!她对你的能力如何,心里一点儿数都没有,那区区魔教的采花小贼如何是你的对手?别说我们二人,便是当时在场的所有人,你都有把握能救出去!后来事实证明果真如此,她死的可太轻易了,我一点儿成就感都没有呢!”
在场几人见此场景,便知道丁挽疯了,行为偏执,眼神疯癫,一看便知不是常人,谁都没想到,时砚的一句话杀伤力这般大,能轻易用头皮屑将丁挽给击溃。
这可真是万分令人想不到。
奔溃的点长在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除此之外,众人对丁挽方才一番话到底如何思量,便是另外一回事了,至少谢朝舟眼里的震惊不是假的。不过很快便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惊讶罢了。
时砚和他爹对视一眼,没想到当年的事情还有这样的内情,不过如今程家在朝堂上被他爹压制的狠了,几乎成了边缘化的人物,自知彻底得罪了时砚讨不到好果子吃,留在朝中做官的不过寥寥几人,还都不是什么实权部门,大部人族人回去重新闯荡江湖去了。
时砚见他爹是连和丁挽共同呼吸一片空气都不愿意,便招呼外面的人:“来人,丁夫人情绪激动,将她带回寝宫平复一番。”
外面很快进来几个太监,上手便要将丁氏往外面拉,丁氏还在挣扎着嚷嚷:“宗时砚,你就是个多余的,注定生来得不到母亲的喜爱!
你爹和我成亲是因为你,你爹将我关在家里不能外出是因为你,现如今你爹为了让你顺理成章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我就成了臭了名声和人偷奸的婊子!
怎么哪儿都有你?你就是个扫把星,专门来克我的!唔,放开我,宗时砚,你怎么不去死?去死吧!我求你了,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