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住进去一天,真是亏了!
我和杨氏还有伯爷府的管家几人,每天关起门来过日子,不缺吃不缺穿,干啥都有人伺候,这不才两月功夫,我就长这样了!”
说罢更加得意道:“嘿嘿,老大,跟你说件事儿,我又要当爹了,你可别太羡慕!”
时砚心说:废物,闲来无事,吃了睡,睡了吃,可不就当爹了吗?
没好气的摆手:“带安安回家去吧!”说罢将书盖在脸上,不想看见这糟心玩意儿。
刘全看人走了,蹲在时砚身边问他:“老大,这就是没事儿了?”
时砚闭着眼睛,闷闷道:“嗯。”
刘全长长的舒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讲究什么,索性伸直腿,摆出个大字型躺在地上,犹觉不够,双手在空中一阵乱抓,嘶声裂肺的大喊:“他娘的!他娘的!终于过去了!
吓死老子了!老子差点儿吓尿了!”
刚开始还是大喊,后来就变成了边哭边喊:“呜,吓死老子了!每天那么多骑兵路过庄子,马搭子上挂的都是一连串一连串儿的人头啊!
血就顺着马腿一路滴滴答答流到地上,血水能淌十里地,那些脑袋上两眼珠子瞪得溜圆,死不瞑目!
到处都是死人的血腥味!官兵就跟杀红了眼似的,看人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随时都有可能暴起伤人!
呜呜,太他娘的吓人了!我真的太难了!”
时砚这次什么都没说,任由刘全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