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一楼客厅沙发上,手里的金属棍子也放在了茶几上。
姿态放松,就是脸色还是不太好看,声音冷淡道:“所以呢?”
宁有弯腰拖了半天地,有些累。直起身活动活动,理所当然道:“所以,他肯定也在曲晓陶身上感受到了来自母亲的温暖。
我这般怀疑,并且有证据!”
宁有说的信誓旦旦。
时砚挑眉,懒洋洋的将脚搭在茶几上:“说说?”
宁有拍着胸口,一脸得意道:“经过我长达两周的观察,每次我喊曲晓陶去我办公室后,段超旭总是能不经意间路过我办公室十几次,嘿嘿,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啊?”
时砚闭上眼,不想看见宁有洋洋得意的脸,放松的靠在沙发上,金属棍子不知何时又到了他手里,指着墙角的脏污道:“包括墙角墙壁溅起的污点,在吃晚饭前,全部擦干净。”
宁有嘤了一声,恨恨的瞪一眼另一个当事狗,咬着小手绢儿哼哧哼哧擦地去了。
时砚心说:“这事儿可太有意思了!”
于是一
心工作的时砚,终于愿意每天抽出一点儿时间,关心关心宁有公司的发展了。
这一关注可就不得了,按照宁有私下给时砚吐槽的说法,就是:“曲晓陶肯定看上段超旭了,两人在一起时,那眼神儿别提有多腻歪了,反正我这辈子都不会用那种眼神儿看爸爸你的,他们两关系肯定不一般。”
时砚逗他:“你不吃醋?按照你的说法,这就是你妈要给你找后爸了呀,且这后爸人选还是和你斗的乌眼鸡似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