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了我这当爸的,也没什么不好。
以前和我一个学校的那些好学生,现在都成了中年油腻男,成为社畜,被房贷车贷,孩子上学,和老婆谁做家务的事压弯了腰,熬夜挣那几个加班费熬秃了头。
您看看我这茂密的头发,年轻英俊的小脸,我都不忍心让他们知道我现在的日子过得有多好,怕别人眼红,在背后说闲话。
这不儿子废了,我还有个好闺女嘛!
我自己不会教导儿子,但卫观她会养闺女啊,王叔你瞧瞧我们家卫暖,从小到大,只要是考试,回回都是第一,第二的孩子哭着喊着说好难啊,以后再也不想考试了!我家卫暖说这么简单的题目一点儿挑战性都没有,以后再也不参加了。
结果第二年就被人请去当评委老师去了。
唯一一次参加那什么名字挺长的比赛,得了二等奖,回家我还没来得及安慰呢,组委会的电话就打过来,说是他们弄错了,其实我家卫暖才应该是一等奖获得者呢,这事儿您也知道吧?
话又说回来,前几天卫暖说她想跳级直接去读高三,你家小亮不是还喊着说他的前三要保不住,沦落到第四还是什么的,我们家孩子学习成绩如何,王叔您是知道的呀,还有什么好问的,一遍遍问不嫌烦吗?”
他都说烦了。
王爷爷被曲行风噎的不行,他觉得曲行风是故意在他面前炫耀,但他用几十年当霸总的双眼仔细盯着曲行风观察了良久,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曲行风他是认真的,他就是这般真诚不做作的想 ,也是毫无保留的说的。
这他妈,比故意的还气人。
正生气呢,王爷爷一转头,就见时砚和卫暖两人从门外进来,忙笑呵呵的招手:“哎呀小暖时砚回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