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哥,难道我建设祖国大好河山的愿望,要胎死于烧火做饭了吗?”
已经一周了,时临这个真正在物质上没吃过苦的大少爷, 还是没学会熟练使用炉子灶台这些工具。
时砚假借以前在国外有过经验的借口, 教了时临两天, 时临觉得很简单,大脑说会了会了很容易,上手差点儿烧了仅有的一间厨房。
动静之大, 惊动了组织。
面对此种情况,时砚当时很淡定,主动接手时临这个大麻烦。
于是两人的一日三餐,就在时砚的院子里解决,时砚亲自动手,做什么时临吃什么,关键他觉得时砚做的还挺好吃。
时临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十分无用,主动帮时砚烧火,经常被熏得泪流满面,让路过院子的大娘大叔忍俊不禁。
时砚最后收汁,两盘漂亮的炒面上桌,锅里添一瓢凉水,利用灶膛的余温将水烧热,待会儿洗锅还能用。
配上两碟老乡送来的咸菜,时临吃的无比满足。他肯定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哥做饭就是比家里厨子做的好吃,有烟火气,让人吃了心里踏实。
时砚倒是不知道时临想了什么,面对简陋的桌椅,忍不住叹口气:“这事儿我得仔细想想。”
当时的时砚非常乐观,因为在他看来,只要两人手头的研究出了成果,上面必定会派警卫员随身保护他们二人的安危,有了警警卫员,再多一个给两人烧火做饭的厨子也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