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毒药,期间时砚组织了监察小组,将研究范围控制在医院内部,不允许任何可能危害公共安全的事情发生,违者严肃处理。
很快整个安城迎来了轰轰烈烈的灭鼠运动,从安城的大街小巷,到乡下的田间地头,全都用上了第一医院出品的灭鼠药。
老鼠为之一清,最为高兴的要数时临。
再也不用担心第二天一早醒来,耳朵少了一半儿的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整个人都开始膨胀,走路能上天,每天带着几个工人,在药厂那边带着几个人研究能不能将目前仅有的那一半儿机器改装一下。
可惜的是,半个月下来,没有一点儿进展。
“实在太破旧了,我都怀疑是哪里淘汰不用才被咱们捡回来的,改装的难度太大,几乎不可能。”
两人正在饭桌上面对面吃饭,时临跟时砚说了今天的工作进展。
还有闲心调侃:“我这药厂的厂长有名无实,手底下真的就管着一个厂子,字面意义上的厂子,连一个正经工人都没有,仔细算起来,也就门口看门的大黄能算半个。”
时砚心说:改装还是能改装的,但没必要。
于是他告诉时临:“收拾一下,咱们可能要去一趟港城。”
时临很快反应过来:“为了设备?”
“嗯,昨天和上面领导谈过了,咱们的人利用关系在国外买了一批工厂置换的六七成新的设备,带回来改装一下就能用。
机器卡在沪城进不来,于是转道儿去港城,通过深城慢慢往回运,需要可靠的人去港城接应,我向组织举荐了咱们,顺便可以在钢城购置一批新的实验室设备,咱们的研究停留了太久,怕是要手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