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烂成这样穿了跟没穿也差不多。
他身上其他的伤口还好说,即便有些需要缝合也不是太过棘手。
麻烦的是他肩膀上那处,他得将之前缝上去的线拆掉然后才能进行二次缝合。
白宿本想让东楼来搭把手,但谢钦不让他碰,说嫌脏。
白宿先去生了堆火,将缝线用的针在上面燎了几秒后这才进行接下来的步骤。
谢钦这回没再说什么,他一直盯着白宿的头顶,脸上带着满满的遗憾。
他盯得出神,在针刺破皮肤的瞬间,他呼吸紧了下,“嘶——阿白你轻点。”
白宿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自己的动作,“没有麻药,忍着。”
之前也没见他喊过疼,现在突然喊了一嗓子,真以为他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吗?
“啧,无情。”谢钦说着,伸手去撩白宿额前的碎发,“你这疤痕形状还挺特别的。”
他伸手去摸白宿左额上那一块小小的半月牙形伤痕,煞有其事地说着。
“别动。”白宿将头微向后撤,远离他的接触。
白宿忍耐着给他处理完伤口,将他们剩下的最后一点药粉给他用上。
东楼还细心地从物资包中找到之前他们一直用的药草捣碎了送过来——为了防止这家伙伤口发炎。
“伤口再撕裂你就自己看着办吧。”白宿起身走向河边,他手上都是谢钦的血,血腥味太重了,熏得他头晕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