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就是菜，别给自己找借口。”谢钦吹了个口哨，对他们说的话报以不屑的态度。

白宿没说什么，都已经结束了，还关注那些东西做什么。

都是半神设计好的，也不存在所谓的战后总结，有那个思考这些还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该干什么。

东楼被谢钦这话噎住了，半天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反驳。

他思考两秒后，决定去找何耀那边的人说一说这个事。毕竟也是一起走了好多天的同伴，多少也是有了些共同语言。

“是献祭没有错，不过结合一下那些人的说法，这有可能是种交换仪式。”蓝锦文坐在地上，从后勤那里找了点喝的，一边喝一边分析。

“N92的区域博物馆有这方面的记载，历史上某个种族就是靠供奉一些生物换取强大的力量。”她顿了两秒，接着说，“不过弊端很大，一旦他们供奉的这群生物灭亡，那么它们靠这种方式得来力量变回立刻消失。”

“还有这种操作？！”大叔惊叫道：“这不是只有电影里才会出现的超自然力量吗？难道真的存在？”

“存在。”蓝锦文点头，随后话音一转，“不过现在具有这种超自然力量的只剩下妖族，其他物种……全都灭亡了。至于妖族的话……它们离灭族也不远了，几百年前还有差不多千只，现在……恐怕只剩下个位数了。”

“他们聊得还挺开心啊。”谢钦叼着根草茎，斜靠在树干上有一搭没一搭跟白宿聊天。

“嗯。”白宿敷衍地应付了局，然后不着痕迹地向边上挪了两步，跟他稍微拉开些距离。

这家伙身上那些卡塔尔的腥臭味简直浓郁到了一定地步。

他打架的时候难道就不能稍微注意点，人类对于那些杂种血液的味道没那么高的敏感度，但是这味道对他来说简直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