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小少爷还总是喜欢上去用热脸贴他的冷屁股,真是想不通他究竟哪点吸引小孩子。
他在主家待了一年,变化挺大的,至少每天看到他都在笑。
虽然看着挺假的,但他能哄小少爷开心就还算有用。
不过他趁着主家带着小少爷去参加重要宴会时跑掉了,我们拦不住他,也没有田家那边控制生物芯片的手段,最终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逃掉。
6.
我是个医生,一个技术了得被追杀的医生。
我因为提出了生物芯片在侵蚀程度达100%前都能无损去除的理论,被利用这些东西干非法勾当的权贵迫害,只能隐姓埋名东躲西藏。
有一天,一个半神找到我,让我给一个孩子做手术。
他只有16岁,是从某个权贵家里逃出来的,看起来状态很差,但看向我的眼神中却闪烁着极强的期待。
当时那个孩子的侵蚀率已经高达98%,虽然是个可去除数据,但这么高的侵蚀程度我有些不敢动手。
不过那个半神坚定让我做,不做就要向那些权贵透露我的行踪。
我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上。
半神都是这样,认为自己高高在上,大陆上的人就该为他们无条件服务,且不能有任何怨言与不满的情绪。
幸运的是,手术进行得很成功,就是那孩子受了很大的苦头,痛到昏迷又从剧痛中醒来。
反反复复,持续了将近20个小时。
我没收那个半神的钱,因为我知道他是不会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