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麻利得让宁鸽脑子里莫名其妙冒出一个词:赶着投胎。
房间里灯光大亮。
靠近门口是个小小的洗手间,再往里是睡觉的地方,除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就是一张双人大床和两个床头柜,除了装修旧一点,中规中矩,并没什么特别。
“这屋里没窗啊?”奶奶灰往里探头探脑。
这个宁鸽当然知道,不止这间,这里所有的房间全都没有窗。
裴寒进了房间,宁鸽也跟着他进房了,见他俩带头,其他人也纷纷刷卡进房。
手环嗡地一声:【这边提示您:为了亲的人身和财物安全,请关好房门哦!】
两条消息提了两次门,这手环死盯着门的事不放。
宁鸽顺手把房门关上,随着锁舌“嗒”地一声轻响,手环上二十分钟“休息”的倒计时开始了。
门一关,房间里就只剩两个人。
和头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关在一起,宁鸽有点尴尬,默不作声地从纸杯里捞出一串笋尖。
裴寒手抄在裤袋里,在房间里晃来晃去,时不时拿起毛巾肥皂之类研究一下,好像在参观博物馆。
这里隔音不怎么样,隔壁也传来关门声和人说话的声音。
裴寒参观完毕,回到床边。
他最后研究的,是房间里最显眼的一样东西,一进门就能一眼看到——
床头的装修特殊,有个做死在墙上的木画框,里面四四方方地糊着一张旧报纸。
裴寒走到墙边,打量那张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