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这么想过。
他把我看做是一时兴起,那些没有被探索过的新奇玩具。像是《园丁与木匠》的书里面说的,孩子会容易对那些熟知规则的游戏厌倦。相反的,当他们对玩具又或者游戏一无所知时,是他们专注力和好奇心最强的时候。
又或者,他把我当做「生活在自己世界之外的自然环境的观察对象」。就像每个夏天,孩子们抓在玻璃箱里面的昆虫,给它们投食,给它们写日记,给它们画画,带它们去见不同的朋友。然后夏天结束之后,它们死于孩子们忙碌且不被需要的学生开学季。
他们那种孩子气,横冲直撞又盲目的喜欢是无解又不可信任的。
有一天他们的喜欢无缘无故地消失了,也无从怨愤或责怪。
他们一开始就是那样的人。
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我没有回应他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少吃点甜的吧?”
“你和我见没有多少面,怎么用熟人的口吻跟我说那么多话?你对任何人都这样啊?”
我觉得他说的对。
“是我过了,不会再提了。”
这话才落,江户川乱步皱着眉头说道:“才这么说了一句就缩起来了。你这人真没有意思。”
我本来就不是有意思的人。
我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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