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朝我握手的时候,我也倾着身子跟他握手。
“你不怕我把你现在就杀了吗?”
“如果怕,我也不会和你见面。”
福地樱痴举止落拓,他双手交叉,放在膝头上说道:“虽然听说一切都是森鸥外那小子主谋的,但我从以前就知道他并不是那么光明磊落的性格,要他去为死去的人洗冤。这种事他不会做。你要挟他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是互惠的情况。我保住了他的性命,他与我合作。”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用命要挟他和你合作?”
被他这么一说,确实是这个道理。
但是这样听起来,显得我是一个很过分的人。
这就是语言的艺术吧。
福地樱痴笑了笑,继续说道:“怎么办呢?我还是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这么恨我,非得把我拉下神坛?按照我知道的情况来说,你也不是那种会为死去的人抱不平的人,你成长轨迹一直以来都是别人不可企及的高度。而我应该就是造就你这样的人,你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他的态度好像是在聊家常。
也许是因为他本身就经历多了,他的目光总是看透一切的平和,丝毫没有败落的歇斯底里,狼狈不堪的丑陋面目。